Sunday, May 30, 2010

父亲节



















因为父亲小蝌蚪的精准进攻,我才有机会接触这世界。但这一路来,我只懂得感激孕育我成型的娘胎,而抹杀了他(它)的功劳。
我的五官很像父亲,尤其是眉毛。与父亲站在一起,许多人都说我们像兄弟。对父亲来说,是一种赞美;对我而言,是一种侮辱!
我羡慕父亲乌黑浓密的头发。我虽然遗传了父亲毛发旺盛的特质,但毛发却偏长在不显眼的地方!结果,地中海在后脑勺日渐成形。
父亲晒得一身古铜色,健硕的体格,充满男人成熟的魅力;而我,一经太阳暴晒后,俨然就是一只烤焦了的白斩鸡。
在回忆的记事簿里,我翻阅不到任何框着与父亲渡过的彩色珍藏;仅有的黑白痕迹,是父亲处理家族生意危机的懦弱,以及家族生意失败后一蹶不振十几年的沮丧。
其实一直到现在,我向父亲请安,与他交谈,对我来说都也只不过是一种习惯而已。
这个六月,我通过部落格,做一件自我懂事以来就不曾对他做的事;他或许看不到也听不到,但我希望他能感受到。
我想对他说一句在我心底酝酿已久的话:爸,父亲节快乐!

Wednesday, May 26, 2010

情逝








一至三月为春四至六月为夏七至九月为秋十至十二月为冬
爱情在雨水缺席的夏天,开始萌芽。还来不及体验冬天风霜的无情,感染春天绿意盎然的喜悦,就夭折在萧瑟的秋天,齐齐与舍不得母树的落叶,化成了春泥,为即将到来的一季,进行一场自然界的循环。

Tuesday, May 25, 2010

思念


思念,在飞机启程那一刻,被悄然掀起 ,划出心湖面上的一波涟漪,落脚某个陌生城镇,住在某人心房,偶尔轻叩相聚的美好回忆。
思念,背叛了掩饰离别不舍的大方,衷情于离别不舍的淡淡哀伤。
思念,对心脏来说,是一种令人窒息的负荷;对情绪来说,是一种无奈的打扰。。。

温馨五月天

四年级那年,第一次给母亲献上一份母亲节礼物。那是一个镶着小珠子,用来装零钱的包包。礼物很便宜,因为那时候零用钱不多。母亲手握着礼物,眼角流出泪珠儿。母亲的泪珠儿绘出一幕幸福的画面,至今还深烙在我心坎。或许母亲害怕有一天,她的容颜会随着我的成长而逐渐模糊。。。。。。

母亲是朵没有名字的花。她不象玫瑰抹上致命的娇艳,诱惑的香味;也不象百合不奢华的朴素,刻意的低调。母亲拥有太阳花的乐观开朗,郁金香不造作的善解人意,梅花傲立在寒雪中坚韧不拔的独有气质。

母亲颠倒四季的作息。在寒冷的冬天里,用爱心拒绝冰雪对软弱幼苗的蹂躏;
在落叶的秋季里,检起成长的失落;
在雨水缺席的夏季里,分享成长的喜悦;
在阳光依偎大地的春天里,让长成茁壮的果实,感染人间的生气昂然,歌颂鸟语花香的美满。

母亲对子女的宽容,是一条无止境的流溪;对子女真诚的关怀,就如溪里清澈的流水。子女对母亲的依赖,则是点缀沿溪旁的自然美景。

趁这飘着一串串温馨音符的晴朗五月天,
回馈母亲一个感恩地拥抱,你说好吗?

Monday, May 24, 2010

与星对话


连续几天,背着周公,隔着紧扣的玻璃窗,与沾在夜幕的水晶低吟心曲:

我寄托空气的原子,传达对白天纷纷扰扰的无奈;
它用明亮透彻的双眸,转诉另一座城市人的轻叹。

我告诉它我失去对生活的热忱,想学它冷眼旁观的酷;
它却要我放下不该的执着,重新认识经已陌生的自己。

我想触摸它那没有心脏的躯壳,
它却要我用心感受快窒息的痛。

当鱼肚白不规则地划破夜幕,它暂时离开了;
我勉强合起双眼,掩饰我的不舍,也期待另一个辗转之夜的约定。

我佯装苏醒,醒在露珠儿留痕玻璃窗的清晨。。。




Sunday, May 23, 2010

生活勇士


今早到了市集一趟,近距离目睹到一位让我的心一阵抽搐的生活勇士。他是位二十来岁的小儿麻痹病患,四肢发育不健全。靠着一台用木板及小轮子自制的木筏,身子就趴在木筏上,双手按着地面,用刻在脸上的毅力,吃力地在烈日下向前划。他携带播着自录的口水歌唱机,而直觉告诉我,那演唱人是他自己。声量透过扩音器而变得洪亮。我呆站在一旁,看着周围的善心人士将怜悯折成纸钞捐献给他。而他也对每一份心意,点头报以感激。因残而行乞的例子不少。就像他,尊严早已被生活的压力吞噬,被木筏辗碾过,化成了一股勇气,接受他人的施舍,继续穿越在生活的荆棘里。

步行回家路上,我不停地问自己,倘若有一天,我因故而残废了,我可有勇气面对失去,勇敢地继续面对坎坷的未来。所以,今天就算顶在头上的骄阳弄得我汗流夹背,我也不能埋怨。因为,如果连这么小的挑战我都不能接受,那么我又该如何胜任以后任何突如其来的变化呢?想着想着,原本笨重的脚步,顿时变得轻盈了许多!